去他喵的足球梦

兴之所至的佛系愉快犯/长毛象:chamuntustma(@)wxw.moe/AO3:chamuntustma

[水软][克苏鲁神话AU]月亮河 10

前情提要 9


不要怕,我是专业的,没有预警代表着我没写死人。

没有人物死亡情节,请不要紧张。


10

 

人这一辈子啊,最怕的就是遇到事情,却开始胡思乱想。塞尔吉奥·拉莫斯仰躺着,看着被木条割裂的星空,大脑里回响起的是和前任老板吵架的脏话,甚至带回音:那是一地没有结果也没有输赢的鸡毛,最后在添加了安达卢西亚风味调味料的“你把钱给我结了老子现在就卷铺盖滚蛋”的唾沫横飞中落下帷幕,而在他眼前不自主地闪回的,却是山上洞窟中那尚未挖掘完成的祭祀场。

明明离开那里恐怕还没满24小时,人生的境遇就变得如此不同,也算是考古学者始料未及的,倒是天上的那些遥远的亮晶晶的东西,仿佛恒久不动,与其说是亿光年的距离让人毫无实感,却又更像是一个、或者是无数个未知神明窥探世界的眼睛,镶嵌在无穷无止的无光幕布上,他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打了个寒颤,搬运祭品的队伍沉默着,将他带到了广场中央。灯和火的光亮削减了本就无足轻重的星光,就连月亮,此时也不知躲到了哪片云的后面,仿佛不忍目睹这场无可狡辩的集体谋杀,然而它终归只是一颗距离地球38万千米的大石头,能做的也就是以沉默无声指控人之恶。拉莫斯呆滞地转动眼球,他在囚笼中无法自控,出于本能地挣扎,搞到现在,体力基本被他浪得见底,倒是彻彻底底地变成了待宰的牲口——要是没有卢卡给他打的那针预防针定神,他恐怕还要喷出无数渎神(不管是他自己的信仰、还是这个小镇上独特而又原始血腥的信仰)的污言秽语,方能一解他的心头之恨,最糟糕的是活生生地吓死在这具镂空的棺椁之中,那才是真正的彻底完蛋。他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山顶的那片挖掘现场才是最初最正确的祭祀地点,他挖掘出的受害者的遗骸也能与流传至今的传说故事一一对应,只是除了那两具明显是被谋杀的死者的尸骸之外,位于洞窟正中的更大的尸坑中那些难以分辨的交缠散乱的骸骨,考古学者始终疑惑:毕竟献与神明的是两名受害者,那些粗略数来也有二十人左右的又是哪道菜?

广场之上,有人开始宣教,以塞尔吉奥听不懂的语言。想想也知道,无非就是那些无趣而又过时的诉求,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存在之上,作为考古学者,这类活动,拉莫斯已经见识了太多太多,他早就知道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教母,哪怕是成天把上帝耶稣玛利亚的名字挂在嘴边,更多的也只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家族教育的结果——把对于美好生活的寄望、把一切美好的东西简称为神是可以的,但是真的相信只靠这种寄望就能改变现实,不如去把脑子里的水倒出来对愚信者的益处大。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是晚上九点多了,塞尔吉奥·拉莫斯在狂热的布道声中昏昏欲睡,且耐心逐渐耗尽,哪怕听到了熟悉的曾经莫德里奇声嘶力竭地挤出的发音Tawil-at’Umr,都没能让他产生更多的反应。倒不如说这座小镇应对旅游高峰的待客之道真的相当有待提高,拉莫斯至少三个钟头水米未进,已经积攒了一肚子的气,就连看天上的星,都觉得自己已经被怒气蒸腾得红了眼睛,天穹之上悬挂着的星体都是赤色的。

是错觉?

遗憾的是,那并不是错觉。

广场上围观的人群规模越来越大,如果说之前的柴堆周围三三两两聚集的都是端着小吃和纪念品谈笑风生的普通旅客,现在则是受到了宣教的感染,以一种诡异而又狂热的热情围成圆圈,跟随着布教者的祝祷,时不时地用各种拉莫斯能大致听懂的克语表示应和与赞同,仿若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的狂信者,只是在塞尔吉奥·拉莫斯目光所及之处,有一些人不知是被人群挤压身体不适或是其他的原因,瘫软了双腿倒下,后面便有人直接踩踏在他们的身体上,向着宣教者极其迫切地伸出手去。

真的是糟糕透顶。然而这只是开始,这场疯狂的祭典的高潮似乎还未到来,倒不如说,此地仿佛总能不断地给塞尔吉奥·拉莫斯提供更多的惊喜和惊吓,夜空被无法以肉眼探明的原因浸染上深沉的铁锈色,灰白的雾气从小镇的各个角落之中喷吐而出,身体细长而又相貌冒渎的怪物成群结队地从各处的角中爬出来,迅捷而又毫无罪孽感地用尖爪和能分泌有毒酸液的口器袭向每一个视线范围的人类。在漫长的时间之河中,猎犬群终于跨越无数孤岛,撕裂不复存在的伪装屏障,捕食起无知无识却并不无辜的猎物来。尖叫和惨叫、呻吟和哭泣使围成一团看似密不透风的人群震颤抖动,仿佛一个内里早已被虫蛀的大蛋糕,溃逃从外围开始:可能带有某种魔力的布道对于距离远的接收者效果并不理想,至少在生物本能的求生欲面前并不具备多少竞争力,清醒过来的人们高举双手、涕泪横流,尖叫着逃离这片疯狂的地区,连头都不敢回,就更别提去什么地方拿上自己的财物再逃跑了。

异状发展得太快,甚至让拉莫斯的大脑对于成群的怪物和变了色的天幕都产生了一种麻木的情绪,直到他再一次被人抬起来,推上高高的柴堆,才感到了深切的不安。

卢卡还没有回来。倒不如说,一旦细想,塞尔吉奥·拉莫斯与卢卡·莫德里奇之间所建立的脆弱的信任关系,根本经不起推敲。即便是用猫咪的尾巴都能想到,这位和本地传说中的森之子脱不开干系的天文学者,最为理性也最为明智的选择,无非是丢下拉莫斯一个人被暴动而又疯狂的镇民烧烤成炭,自己骑上摩托车逃回萨格勒布,在他未来的生活中,偶尔会在梦境中被有着西班牙人外形的愧疚和负罪感摇醒,或许也不会。仅此而已。汽油透过柳条的缝隙淋到拉莫斯的身上,刺鼻的气味伴随着粘腻的触感产生了厌恶和不适爬上脊髓,单调枯燥的磨刀声切切地响,渐渐狂热起来的祝祷声中,塞尔吉奥·拉莫斯在人形棺椁的前胸位置被揭开的瞬间,高声叫嚷起来。

“你们搞错了!你们搞错了!我不是森之子!我不是!就算这样、用这种方法宰了我也是没用的!”

 

不知何处传来了如同防空警报一般刺耳又持续的钟声,铁锈色的巨大星体攀上了天幕的正中,在那沸腾仿佛铁水的表面下,浮现出一只巨大的眼睛(注1)。拉莫斯瞪着那颗不知道该叫做星星、或是怪物,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的玩意儿,意识到卢卡·莫德里奇用了半生时间去守望和监视的存在是真实的,天文学者并未说谎,那颗星终于在热切的期盼中降临。那确实是征兆之星,字面意义上的,唤醒沉睡的不可名状者,带来死亡和毁灭的征兆之星。狩猎人类的细长怪物们大啖特啖新鲜的血肉,却也并不能阻止广场正中大声诵念着旁人听不懂的经文和祷词的狂信徒继续他们的仪式,桃色的布偶猫不知何时悠闲地窜到了拉莫斯的镂空棺椁之上,甩着扫帚一般的大尾巴,盯着手舞足蹈地念诵咒文、试图召唤什么东西的狂信徒们,专心致志地舔舐前爪细密柔软的绒毛,丰满而又肥美的后脚直直地穿过木条的缝隙,把弹性十足的粉色肉垫戳在拉莫斯的鼻子前。

对于神秘的猫咪而言,这里是暴风的中心,反而是平静的最佳观景台,癫狂的人群,作乱捕食的怪物,仿佛才是能够恬静地缓缓摇动尾巴欣赏的最平和的日常。只苦了可怜的考古学者塞尔吉奥·拉莫斯,被猫咪挡住视线,就连生存的最后乐趣——用自己的双眼和大脑记录这片人间地狱都被剥夺,他好像只能看见自己在凶器准备好之后开膛破肚献祭于野蛮原始的邪恶神明的悲惨命运,可是人类总是会对生存抱持着微弱的希望,只要能活下去,或许就有转圜的余地和机会,尽管他并不知道在突然发了疯的镇民和四处肆虐的怪物、以及头顶高悬的巨大星体的监视和嘲笑之下他该如何活下去,可是这不就是人类进化千万年以来深深铭刻在基因中的比任何神话和经文的教化都更有用的本能吗。

要活下去,活下去就是赢了,在和这群药石无救的疯子的战斗中取得胜利,他再一次地挣扎起来,和他身材相仿的柳条人棺材在柴堆上颤动,桃色的猫咪细声咪咪着,站起身,目光炯炯地瞪着柴堆对面更远一些的方向,在塞尔吉奥近乎癫狂的颠簸中终于不满地蹬踏在柳条上,借力跳到柴堆的中段,柳条人仿佛是被桃色的布偶猫踹了一脚似的终于失去平衡,拉莫斯大头朝下,和镂空的棺椁一同哗啦啦地滚到了地面上。狂热的咒祷已然到了结尾,全神贯注地高声嘶吼着不似人声的咒语和意味不明的词句的镇民,将颤抖不已的双手挥向努力撕扯纠缠编织在一起的木条的拉莫斯,“Ia! Ia! N'ghaa n'nghai!Ia! Ia! N'gai, n'yah, n-yah, shoggog,phfaghn!Ia ! la ! Y-hah, y y-nayah, n-yah!N'ghaa n'n'ghau waf'lpthanghn-Youg-Sothoth! Yog-Sothoth!...Ia, Ia, Yog-Sothoth! Ossadogowah!’(注2)”

咒文的最后一节落下,仿佛时间因此静止,只来得及从棺椁中挣脱出上半身的塞尔吉奥,近乎绝望地任由抛掷到面前的火光点燃他的视界,爆散开的炽热的光球在舔到汽油的瞬间,便化身为最为狰狞的炎魔,吞噬他并不需要一秒钟时间,拉莫斯凄惨而又绝望地高声惨叫,膨大的热量顺着张开的嘴巴钻入喉管,立刻让声带蜷曲痉挛地发出最后嘶哑的哭声,“迟了!迟了!太迟了!”

“迟了,迟了。迟了。”仿佛是回声似的,在翻滚哀嚎的塞尔吉奥·拉莫斯身后,是卢卡·莫德里奇近乎窒息者临终挣扎时破碎的喉咙中挤榨出的哀叹,“还是慢了一步。太迟了。”

 

虔诚的仆人在召唤你,降临于此吧,万物归一者!

烈火熊熊,明亮而又灼热的祭阵周围,回荡着狂信者欣喜的呼喊,行至中天的征兆之星始终瞪着岩浆般流淌的独眼,注视着地上的这一切。满身泥土,面上布满细小的抓痕的天文学者跪倒在一动不动的塞尔吉奥身前,呆然地任由那只肥硕的乌梅一般的折耳猫从他的怀中滚落。不远处,桃色的长毛猫愉悦而满足地咪咪叫着,祂终于露出了餍足的神情,也揭开了狰狞邪恶的面具,伏行之混沌——奈亚拉托提普(注3)以人类的混乱绝望为乐为食,已然注定踏上毁灭这一结局的小镇便是祂钟爱的甜点,桃色的猫咪用后腿站着,高举前爪,如同陷入疯狂的人类一般舞动小小的身躯,跳起亵渎的舞蹈。在疯狂的呼唤声中,圆润肥硕的黑猫轻巧地、如同滚动的黑色热水袋一般,蠕动到信者中央。

喵?

猫咪乖巧地歪头回应着人们的召唤,系于尾部的蝴蝶结抖动着,从缎带的系结之处睁开一只圆滚滚的眼睛。它摆动着脑袋,隔着盛大的火光,并没有理会狂信者们惊奇或失望的叫嚷,反而像是周围的火焰并不存在、也没有任何火舌在舔舐它的皮毛似的,静静地与卢卡·莫德里奇对视。

卢卡跪在塞尔吉奥·拉莫斯身边,考古学者身上熊熊燃烧的烈焰已然衰微,而天文学者蓬软的金色长发被汗水、泥土和血沾湿污染,没精打采地贴在头皮上,一向镇定的脸上挂着迷茫而又惊惧的神情,眉头皱得如同打了死结,不忍也不愿去触碰不再动弹的考古学者的身体,他作为德鲁伊的记忆醒来得实在是太迟了,身为幻梦境之主诺登斯大神的祭司和族裔,森之子仅剩下的流淌在血液中的本能,也只不过是不知缘由漫无目的地徘徊在地上,监视那颗会唤醒一切沉睡的不可名状之物的星,至于那颗星果然降临之后他能做什么,那样的知识也已经随着一千三百年前的那场写作活祭读作谋杀的惨剧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在卢卡·莫德里奇三十年的为人的生涯里,他依照冥冥之中的呼唤和使命感,确实收集和掌握了少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禁忌的知识,但是触碰那边的世界终究是充满诱惑力的毒药,任何过量的不谨慎的使用都会导致神智上无法扭转的严重损伤,可是,如果没有了塞尔吉奥·拉莫斯,那些用来抚慰心中伤痕的理智、那些承载着无比甜美的相处和相爱的记忆,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Y'AI'NG'NGAH YOG-SOTHOTH H'EE-L'GEB F'AITHRODOG UAAAHH!(注4)”他近乎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段咒文之上,抱着脑袋呻吟,如同已经陷入了癫狂,与小镇中那些觉醒了千年前的记忆的迷信于村中贤者的民众一样,将所有的信仰和希望都寄托于全知全能的神祇尤格·索托斯,如果这掌握宇宙中一切真理的神明果然有这般大能,那么使死者苏生又有什么不可能呢?如果塞尔吉奥·拉莫斯能够活过来,那么就算是宇宙中残酷的真理要抽干他的理智、乃至于拿走他的生命,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黑色的猫咪咧开三瓣嘴,露出了神秘而又格外人性化的微笑。万物归一者尤格·索托斯再一次收到了森之子和炎之子的燔祭,它也像那只桃色的猫咪一般,以后脚站立,撑起肥胖的、就算人立也会坠落在地面上的满身脂肪,扭动着,跳起亵渎无比的舞蹈,以庆贺如此短暂的一千三百年之后,混沌而又残酷的外神们终于在地球上的本土神明的抵抗阵线上撕开裂口,品尝到如此美妙的胜利果实。猫咪们狂乱的舞蹈踏在大地上,踩出了令人疯癫的鼓点,镇民们不由自主地跟着它们舞动起来,直到一个脸盆大的,数万摄氏度高热的火球砸在了黑猫的脸上,把它向后摔了个屁股墩儿。

黑猫恼怒地叫了起来,它小小的身躯蠕动变形并渐渐膨胀发亮,镇民们如同见到神迹一般跪倒膜拜,却并不知道直视尤格·索托斯真身的,获得的只可能是彻底疯狂的悲惨余生。天文学者从短暂的恍惚和失神中清醒过来,温暖的手掌覆在他的头顶,格外慈祥地把他珍爱的金发撸得更乱了。

他并没有露出欣喜的笑容,反而面上只有失落和悲伤。

“我很抱歉,把你卷进来。”

“你是需要好好向我道歉,我的小朋友。”塞尔吉奥·拉莫斯,不,我们应该尊称他炎之子,旧日支配者克图格亚(注5)的眷族,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打着哈欠,“我可是差点被烧成炭了!该死的!”

“抓猫我没什么经验,耽搁了一会儿。还有,我不小。哪里都不。”近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反驳完了拉莫斯的玩笑话之后,天文学者才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眼睛,站起身来。在唤醒一切毁灭者的征兆之星的注视下,他们面对的,是餍足地四散在小镇各处打着饱嗝的追溯时间跳跃者的凶犬,一镇子脑子进了水的狂信者,和两位强大无比甚至代表着宇宙真理的域外神明。桃色的长毛猫此时也停下了舞蹈,跳到了已然不能叫做黑猫的、依然在变形的怪物身边,弓起背,口中发出嘶嘶哈哈的恐吓声。

要抱怨的话之后怎么样都行。先离开这里。

“我说啊,你们克罗地亚人,是不是因为经济不怎么样,总是会开一些空头支票?”考古学者格外刻薄地问。

“比不上你们西班牙人花言巧语,却只会说,不会做。”莫德里奇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指向停在不远处的那辆铁马,“这儿注定要毁掉啦,我们快走。哎呀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在小个子的天文学者脸颊上印下一个满是烟灰的吻,塞尔吉奥·拉莫斯拽起他的可爱的小朋友的手臂,拔腿就跑,“我会让你知道我们西班牙人,做起来真的不差的。”

 

TBC

 

以下注释均来自于维基百科。

注1 指毁灭之星格赫罗斯,是克苏鲁神话中唯一一个被排斥于混沌蠕动的宇宙神殿的外神,因为它在星际间游荡,能在真空的宇宙环境中发出类似于警铃一般的歌声,使得群星归位,使沉睡的旧日支配者(最有名的旧日支配者:克总)苏醒,从而毁灭世界。在克苏鲁神话体系中现在的一切宇宙都是盲目痴愚之神阿撒托斯的一个梦,如果阿撒托斯醒来,那么宇宙也将不复存在,故而格赫罗斯被外神们驱逐,不允许它靠近阿撒托斯。

注2 是奥古斯特·德雷斯(AugustDerleth)著,《居于户口之物(The Lurker at the Threshold)》中的犹格·索托斯召唤咒文。

注3 奈亚拉托提普是以阿撒托斯为首的外神们在地球上的使者兼代行者,它常常化作人形在地球上行走,通常表现为一个高大、纤瘦、欢快、肤色黝黑的男人形象(是你,奥观海同志)。奈亚拉托提普总是热衷于欺骗、诱惑人类,并以使人类陷入恐怖与绝望为其最高的喜悦。在克苏鲁神话中,它的形象最接近于传统“恶魔”与诈欺师(Trickster)的概念。在奥古斯特·威廉·德雷斯的短篇小说《黑暗住民》(TheDweller in Darkness)里与旧日支配者中,作为象征“火”的存在的克图格亚互相对抗。 而在小说《未知卡达斯的幻梦探求》(TheDream-Quest of Unknown Kadath)中也于幻梦境中与古神(Elder Gods)之一的深渊大帝诺登斯(Nodens)敌对,各自在梦幻境中拥有一定的势力相抗,两者在抗衡的同时却也共同庇护着古老者(Great Ones)。(因为奈亚拉托提普有万千化身之说,即祂的形象千变万化,所以在这个故事里私心用了我家跑团时使用的骰子猫的模样来作为奈亚子的化身,其实也是想表达出一种外神的残酷与狡诈:用可爱的外表迷惑人类,一步步地诱导他们踏入绝望的深渊。为了让整个故事在诡异和凶险中还有一点可爱,所以也使尤格索托斯的形象与奈亚进行了风格上的统一;黑猫也是之前与友人跑团时守秘人爱用的形象。)

注4 是复活死者的咒文的一部分。

注5 克图格亚,是美国小说家奥古斯特·威廉·德雷斯所创造的克苏鲁神话中的一个邪恶存在,最早出现在其1944年的短篇小说《黑暗住民》(The Dweller in Darkness)中。克图格亚的别名又叫“爆燃者(The Burning One)”或“居于火焰者”,是象征“地”的存在的那些旧日支配者和异界诸神们、尤其是奈亚拉托提普的死敌。其形象为一巨大、高热的火球或电浆块。炎之精(Fire vampires)是它的眷族。(当然很多克苏鲁粉丝并不喜欢德雷斯将旧日支配者和外神、旧神以地水火风四大阵营划分,虽然这确实催生了很多的衍生作品、游戏,但是依然有原教旨粉丝并不承认和接受德雷斯的设定。本文中并不引入阵营划分概念,仅仅采用克图格亚与一些外神敌对的设定。)

 

 

……下次更新故事应该能讲完。能把一些疑点也解释清楚。

希望我能有时间把整个模组也整理出来。

这个故事有点像一个跑团模组的DEMO测试版本,水软两位既是NPC,也是初代Players,而且这个团既是粉红团,也是秘密团,其实对我而言也是一个新的尝试。还真的挺有意思的。

希望下次更新能一口气把这个故事讲完整!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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